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姨母亲8惊现人间 姨母落泪

作者:admin 更新时间:2025-03-26
摘要:夜色像墨汁般渗进窗棂时,我总爱跷着脚尖趴在二楼栏杆上。月光啃噬着院子里那棵歪脖子槐树,树影子在地上扭作一团,活像条乱窜的蛇。可这天夜里,我瞧见树桠上趴着个黑糊糊,姨母亲8惊现人间 姨母落泪

 

夜色像墨汁般渗进窗棂时,我总爱跷着脚尖趴在二楼栏杆上。月光啃噬着院子里那棵歪脖子槐树,树影子在地上扭作一团,活像条乱窜的蛇。可这天夜里,我瞧见树桠上趴着个黑糊糊的东西,不声不响地盯着我。

等我抄起竹竿踮着脚要去捅它时,那东西突然抬起头来——竟是张陌生女人的脸!青灰色的皮肤泛着金属光泽,左边脸颊深深凹陷,像是被斧头劈去半张脸。最渗人的是她那双眼睛,瞳孔是血红色的,里头咕嘟咕嘟冒着泡。

"喂!你是人是鬼?"我被吓得往后踉跄,竹竿扑簌簌掉在地上。

她缓缓抬起头,嘴角裂开道缝子:"小琳,认不出我了?我是从月球来的姨妈妈8啊……"

血腥的传承仪式

从祖母的日记本里翻出黄脆的信笺时,我指尖还发着抖。钢笔水写的字迹浆着暗红,像是泡透了血。信里说姨妈妈们都是月族后裔,每到满21岁,心脏里沉睡的月魄就会苏醒。

那是个要命的礼物。我亲眼看着住在对门的王大壮,正值盛年偏要熬煮玫瑰露。他家腾腾的热气里混着铁锈味,整条巷子的猫都翻着白眼倒地。等到邻居家的狗扑进灶堂咬住铜锅沿,锅里的液体突然泛起金灿灿的泡沫——那狗当场炸成焦糊的碎片,像攒着气的馒头被戳破。

月族最后的守护者

某天我去杂货店买钉书针,柜台里摆着张泛黄报纸。头版照片是个炸塌的居民楼,底下叠着三具焦尸。新闻里说死者是去后山摘药草时撞见月族的祭坛,生生被渗进地里的月精吸干了血。

我攥着报纸冲出店门时,裙摆被什么东西扯住。转头一看,又是姨妈妈8,这次她半边身子裹在褪色的蓝袍子里,袍角沉甸甸地往下坠,细看竟是串着铜钱大小的月石。

"往东头走,铁轨尽头有口枯井。"她揪住我的袖子,指甲深深掐进布料里,"我替你们挨到今儿,可月族最后的精气撑不了几天了……"

铁轨尽头的抉择

那口井深得瘆人,井底漂着块能让人心跳漏拍的物件——像极了巧克力蛋糕胚的月魄,搁在锈迹斑斑的铁架子上,边缘铆着二十四个银钉。

姨妈妈8趴在地上,嘴角淌着黑血:"非得有人家的月魄去换族人的命。前边三个姨妈都这样填了壑,到了我该轮上……"

"我来。"我嗓音像冻僵的铁管,牙齿嗑着发颤,"你教我怎么调那罐青金粉,我——"

月光碾碎的谎言

指甲插进月魄肉里时,火星子扑棱棱飞出来,烫得我后退三大步。姨妈妈8忽然纵身扑上去,银钉迸出银色的光,在空中织成张网将我们俩兜住。

"慌什么慌!"她的声音从月魄上头传来,这会儿月魄变成了她的脸,那道毁容的疤痕规规矩矩贴在左边颊上,"你的月亮还没熟透,我再陪你们几月。就是得多收敛点锋芒,月族的牙都磨成刀,对着瓷器往死里磨……"

铁架子戛戛响着,我这才看清楚——原来月魄是活的,嫩生生的脆皮底下渗着青白的髓,银钉钉得它疼了,就从裂缝里渗出攥不成团的月华。